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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接下來的三天我都會以這樣的標題發文,離開當天我會發文交代一切事情。


  國防大學政戰學院新聞系六月二十八下午一點到五點報到,而六月二十七下午我會協同我媽(?)我媽會協同我搭火車先至堂姊桃園的租屋處,隔日再行前往學校報到,其中尚未計畫的就是六月二十八上午要如何消磨時間。

  是說,透過無名小站的幫助,我已經找到兩位同為政戰學院新聞系的同學,一男一女,分別為台中人和高雄人,能在進入陌生的環境之前,就有認識的人是如此的甘心啊!(說來奇怪,我那兩位同為屏中人考上國防新聞系的同學怎麼沒有要找我認識呢?)

  
  關於軍校的準備,我買了一本空白筆記本預備在入伍訓練寫小說自得其樂,有幸的話分享給同學一同紓解訓練的煩悶(我在想如果寫愛情類的題材他們會不會因相思而決定退訓呢?呃……或許我會先淪陷);再者就是八十張的信紙準備寫信給朋友傾吐訓練的煩憂,我已經收集到奉鎂和詹大胖(我的工作結束了,所以我決定叫回大胖)的住址,而米亞的要等些日子,因為她都沒記她新家的地址。
  
  不管上面的頭頭準不準我們看書,我毅然決然地要帶艾西莫夫的「曙光中的機器人」和「機器人與帝國」加上之前補習班的上課講義,前者擱置很久實在不看完說不過去;後者則是因為英文以後是吃飯的工具,不快點恢復到以往的水準就太難看了,荒廢的有些時間了(前些日子任性地去聽詹大胖的講座,我發現我已經沒辦法九成五的課程內容都知道,大概退到八成五左右)。


  不知道是不是我沒有羈絆還是我又下意識地去忽略周遭事情,曾經萌生一些的不捨之情已經蛻變成一種對新生活的期待。


  順道一提,今天下午去看了年邁的阿嬤,去跟她說我即將去台北了,沒有語重心長但也認真地跟我說應該注意的一些事情;我從小是給阿嬤帶大的,對她的回憶還是很深(但我阿公我就沒什麼回憶了,因為他是外省人我都聽不懂他的腔調,所以我們幾乎沒有交集,我高一時他溘然長逝時我也沒有難過,不知道算不算不仁),她老人家有空就常去看她好了。

  對家中的人我也沒有潸然淚下的跟他們講一些平常不會講的話,想說反正我去七天北部馬上就要回高雄鳳山的陸官受訓,感覺有離家跟沒離家一樣。那就別說了。

  


  打到這邊,我往旁邊看我水族缸裡的兩隻斑龜、一隻地圖龜及一隻甜甜圈龜,牠們游來游去看起來好閒喔,下次回家的時候應該會長很大吧。
  至於我家的那隻狗,平常沒跟牠培養什麼感情,偶爾跟牠吹鼻子瞪眼睛而已,牠應該不會想我吧。


  就先打到這吧,收工。
 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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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二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